好多年都没有他的音信了。这人在不在都另说。”
我叹口气,问他,第三个方法是什么。
邓敬译喝了口酒,犹豫一下说:“第三种方法有点邪门。”
“请邓兄指教。”我赶紧抱拳。
我已经答应爷爷奶奶了,必须赶在这几年,解决这个童子身问题,尽快娶妻生子。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邓敬译就给出了极为切实的方法。
邓敬译看了看大禾,略有些犹豫,说道:“第三种方法叫结阴缘。”
这一句话出来,饭桌上的我们都不说话了。
大禾拿起酒杯自斟自饮。
邓敬译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哈哈一笑:“我就是说着玩,讨论嘛。”
“别,别,”我赶紧抓住他的胳膊:“邓兄,你简单说说到底什么是阴缘,我该怎么做?”
“不说了,不说了,”大禾朝着邓敬译一瞪眼:“小邓,喝多了吧?”
“啊,啊,对,对,喝多了。”邓敬译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我先去休息了。失陪失陪。马兄,等我们出门时候再聊,再聊。”
说着就往楼上去,小禾道:“姐,我送他上去。”
大禾一拍桌子:“小禾,你有点矜持吧。小邓知道屋子在哪。”
小禾气哄哄的,连摔带打进里面厨房了。
周遭无人,我正要开口说话,大禾道:“小玄子,我送你出去。”
大禾把我送出院子,外面黑森森的,夜已经深了。
她把我拽到墙角,忽然说出一个看似奇怪的问题,“你觉得邓敬译怎么样?”
我看了看她:“什么意思?”
“你快说,就说第一印象。”大禾加了一句:“咱俩之间你就别那么客气,说真心话,这也是我今天叫你来吃饭的原因。”
我想了想,坦率地说:“这人还行,不好不坏吧,毕竟没怎么接触过。大体来说,一百分的话我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