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还不少人呢,几张床都躺满了,还有人在旁边椅子上坐着,打着点滴。张大夫正在忙活。
“小马来了。”张大夫朝我点头示意。
张大夫曾经恶魔附身,我们还有过一段较量。他在医院里躺了很长时间,稍恢复点就回到村子,开始行医,总体来说,是个相当负责的大夫。
给伤者处理完伤口,这才轮到我,他拿起手看了看:“什么东西抓的?猫?”
“狐狸。”我说。
张大夫愕然地看着我,让我到医务室等着,时间不长他端着盘子进来,里面都是医疗工具,先是用消毒水洗干净伤口,差点没给我疼死。
然后开始上药。
“大夫,用不用打狂犬针?”我问。
“得。”张大夫说:“如果家养的宠物,倒也没什么危险,可野外的动物爪子和嘴上都有大量病菌,还是要到镇医院去处理一下。你明天早上就过去吧。”他说。
我叹口气。
“今晚真是热闹,”张大夫说:“村口起火,你又被狐狸抓伤,怎么搞的?”
我苦笑。
张大夫帮我简单处理之后,我也懒得回去,就在卫生所里要了一把躺椅,放在最里面睡觉。
张大夫真是敬业,虽然没有新伤员,可还在那来回忙活,看看谁吊瓶打完了,看看谁还需要服药什么的。
我窝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他的忙活,竟然有一种超脱的安逸感,困意上来了,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中。
“公子,前面就是我们少爷的宅子了。”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马拉车上,前面坐着个老头,正在挥鞭子赶路。抬头看看,月亮星稀,漫天的黑色。
我是怎么到的,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去哪?”我迷糊问。
老头笑:“马公子,请你还真是不好请,我们家少爷说了,今晚务必把你叫来,否则时间就来不及了。”
“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