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喊杀的,发现我有用,马上变化态度,兄弟姐妹儿的叫,还要拉着我的手同塌而眠,来个秉烛夜谈。
给我腻歪的,赶紧说自己单独睡习惯了,旁边躺个人不舒服,做噩梦。
亮道长只好作罢,让二哥在别墅二楼收拾出一个房间,我和小禾在那里休息。
二哥收拾完就走了,还把门带上,地上铺着两个脏兮兮的床垫子,也行吧,聊胜于无。
我和小禾躺在上面,软软呼呼的,小禾侧着身子面朝我,轻声说:“你觉得那道士可不可信?”
我做了个手势,“嘘”。
小禾怒了:“装个屁丫子。跟你说点知心话,你装什么装。”
我打了个哈欠,转身过去,“小心隔墙有耳。”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别说,躺在这儿睡觉倒还舒服,一觉到天亮。
起来的时候,外面阳光老高,这里没窗户,探头出去,一大片小区近在眼前。
废楼成片,地上都是荒草,渺无人烟。每栋楼的窗户都没玻璃,全都黑洞洞的,大白天看过去,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眼睛。
今天天色倒是很好,万里无云,小风习习的,吹得浑身很舒服。
小禾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嚷着要洗脸。
我说你省省吧,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能淘弄出干净水来,比登天都难。
刚说完,我就愣了,这里没有自来水,那昨晚泡茶的水是哪来的?
我一阵恶心,差点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