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求告无门,只好冒险摆摊。”
朱小宝皱起眉头,没再多说。
不久,白光明赶到,见是朱小宝,吓得几乎摔倒。
朱小宝质问道。
“摊位政策刚推行,就有孤寡老人没地方谋生,你怎么执行的?”
白光明颤抖着答道。
“卑职罪该万死,实在是请托的人太多,难以分辨真假,才没照顾周全。”
朱小宝斥责。
“你该知道,政策要稳,不能急功近利,你是父母官,看到百姓困难却不说,让我背上骂名,罪不可赦!”
白光明磕头出血。
“卑职知错。”
朱小宝指着老两口道。
“马上安排摊位,要是发现有人走后门卖摊位,你就别干了。”
临走时,又回头说。
“官吏这么粗暴,怎么得民心?好好说话,比用武力强。”
说完,甩袖离开。
白光明冷汗湿透衣服,转身怒喝手下。
“赶紧给老人家道歉!”
官吏们连忙磕头,老两口不知所措。
朱小宝远远看到朱元璋担忧的眼神,感叹。
“做官太难了,一个疏忽,就关乎百姓的生计。”
朱元璋拍拍他的背。
“河水千里总有弯,政策哪能没偏差?”
“都察院不是摆设,各部门各司其职,自然能弥补,孙儿只要心怀仁慈,便不用担心。”
听了这话,朱小宝稍微放下心来,答道。
“爷爷的话,孙儿一定牢记。”
西风吹过庭院,朱府里,人丁稀少,显得格外冷清。
朱小宝亲自下厨,炒了几盘菜。
午饭摆好,酒香四溢。
朱元璋盯着酒壶,像孩子盼糖果一样期待。
“只能喝一点儿。”
朱小宝叮嘱道。
朱元璋笑着答应,抿了一口,眯起眼睛,满脸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