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五官，给纸人增加上几分诡异。

狭小的保健室里坐着一具纸人面朝门口，再加上红色蜡笔涂鸦，让直播间的人吓得尖叫。

【我擦！这幼儿园里不是鬼吗？怎么出现个纸人？】

【尼玛，这纸人看样子是孩子们话的，虽然画的很用心，但真的好恐怖！】

【纸人：我还有听诊器捏！】

【咳咳，我爷爷心脏病去世，我也要给他定做个纸人医生！】

江凡对上纸人的脸，心脏骤缩，被吓了一跳。

幸福幼儿园里的孩子，任凭他们怎么变得血腥，江凡都已经习惯。

突然出现个纸人，就像一群丧尸中出现一只活蹦乱跳的僵尸，极其不合群。

“你好？我有些恶心，能不能给我开点药......”

江凡开口说着话，边走近坐在椅子上的纸人。

纸人似乎是一件摆件，寂静的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那张被黑色蜡笔画的嘴，没有惊恐的张开。

“您好？睡着了吗？”

“我恶心，想吐，有没有人来给我开点药？”

江凡絮絮叨叨道，用手在纸人面前晃了晃。

本想试探，纸人是不是活物。

忽然。

咔嚓一声。

似乎什么东西破了一样。

原本完好无损的纸人。

被江凡那么一拍。

胸膛直接破了个大洞，露出里面黑色的木条骨架！

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暴力击穿心脏一样。

江凡轻轻咳嗽，悻悻的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周围。

待看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呼了口气。

“这居然仅仅只是个纸人？我还以为是保健室的医师......”

“咳咳，不是我弄坏你的啊，找园长报销去。”

纸人是摆件，没有任何的活动迹象。

这在江凡的预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