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猪回应他。

江凡不说话还好。

一出声，仿佛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猪仔们吓得嗷嗷直叫，在猪舍中乱窜。

“害，难道你们真不会说话？不是人？”

“猪晚上会变成人，并不是真的变成人了，有可能是晚上某种污染带来的幻境？”

江凡摇摇头，放弃了跟女孩们对话，开始在养殖区内巡逻。

既然晚上养殖区改变，变换出新景象。

那么，签到是否也刷新了？

江凡走过猪舍小道，路过员工休息区，进入公共厕所，最后叹息一声。

系统面板中，并没有显示可以签到的地方。

“看来没有刷新，养殖区还是原来的养殖区，我还以为跟进入幸福幼儿园的颠倒世界中，可以刷新签到呢。”

在江凡可惜时，养殖区终于回来了一名员工。

定眼望去，回来的员工是一名新员工。

“有意思。”

江凡轻笑一声。

中午最先走的新老员工相差不大，最先回来的是老员工。

而晚上时，两者相反。

最先走的是老员工，连老烟鬼都在第一时间内消失去往食堂。

回来时，最先回来的却是居然是新员工。

两者之间的差异，给江凡带来了一个信息。

“根据老烟鬼的一部分话语，可以推测出老员工们对于食堂的晚餐以及超市里的肉罐头感兴趣。”

“新员工则是更加喜爱食堂的午餐，对晚餐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新员工眼里，晚餐和午餐，口味区别不大，吸引力一致。”

“已知肉制品为污染物，结合两者来看，午餐污染较为轻，晚餐更重一些。”

“晚上的餐食，肉类更多吗？”

“还是晚餐里的肉，污染力度对比午餐的肉类，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