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看她一眼,觉得此时的宁掌教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兴许联想到,她与元清观就如同那牺牲的一万铁骑,被用来铺垫一段岁月的过渡。
元朔帝有帝王式的冷酷,平日不表现,却隐藏在这些不为人知的用意当中。
但他自然没法接话,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那胡赵主将元唐卓也不失为一个人物,极端的魄力、耐性都不缺,对战术与修行阵法的研制配合也相当不俗;”
“他竟敢以整整三万人为诱饵,撑大袁熊河野心,据后者的亲兵所说,他甚至敢用自身为钓饵,几度陷入生死危机,让实力不俗的袁熊河一步步深入;胡国的萨满巫阵和军阵的结合更是精妙,前期损失虽大,可竟能一下将中军将士送走。”
“宁师叔对阵法一道造诣深厚,对同时传送数万人离开的大阵,可有研究?”
宁清秋暂时抛下冷笑,静静思索了片刻,“除非提前布置,用大批灵矿作燃料,否则据我所知哪怕最前沿阵宗也达不到此等传送效果。”
林渊这下也有些凝眉了,“但据我所知,赵国前锋军时刻都在行军,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布阵;岂不是说,赵国之阵法造诣已在某些方面超过我朝。”
“此等大规模传送阵法的极限是多远?是否会对西北重城造成潜在危险……”
此一战过后,大程度拔高赵国军事优势,但一样暴露了他们的长处。
他或许该写封信提醒提醒那位大舅子。
宁清秋语气淡淡:“这便不在本座这个没落国师的职责范围内了,你该去找钟会商讨。”
“午饭时辰快到了,你吃吗,我让人准备,不过本宗一向粗菜淡饭,别嫌弃。”
林渊没空与她耍嘴皮子,也不太想拆穿她那点小小怨念,“不吃了。”
“改日我让人送些好食材来,给师叔及众师姐妹改善伙食,告辞。”
宁清秋气的眼皮子一颤,宽大道袍也难掩立体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