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琳有消息了。”
林渊笑容缓缓不动声色,笑容依旧满满的点点头。
厅中全是欢声笑语的人群,宸宁正低头逗弄怀中的女儿,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知道了,改日再说。”
陇王要走了,西北不能长久缺主。
宸宁抱着女儿站在城下送行。
赵雨镰翻身上马,甲胄上的雨珠簌簌落下。“照顾好自己。“他朝妹妹挥挥手。
“下次回来,我要听小知夏叫舅舅。”宸宁含笑点头,握着怀中的婴儿的手摇了摇。
像是在跟舅舅道别。
林渊站在一旁,看着马蹄声渐远,最终消失在尘烟中。
此去,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了。
回府的路上,宸宁说:“我想去祭拜母亲。“林渊点点头,“不等孩子再大些吗。”
“不,就现在。”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带着知夏一起去。“林渊看着她被露水打湿的鬓角,点了点头。
三日后,他们来到了城外的皇陵。
宸宁跪在母亲墓前,将一束白菊放在碑前。
“母亲,这是您的外孙女。”知夏在她怀里扭动着,小手去抓飘落的花瓣。
林渊站在一旁,看着墓碑上那个陌生的名字。他忽然想起很多事——想起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想起宸宁生产时苍白的脸,想起她无情无义的脸庞。
因为执意要生下次子,临死前,自己也见不上她一面。
这让林渊从她死后开始,一次也不主动去拜祭她。
风穿过松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谁的叹息。
回程的马车上,宸宁靠着车壁睡着了。
知夏趴在她怀里,也睡得香甜。
林渊轻轻将她们揽住,马车颠簸时,宸宁无意识地往他肩上靠了靠。
窗外,夕阳将云层染成金红色,远处的城池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中。
夜晚,林渊做了一个梦。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