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顿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责备妻子的话,此时都化为了恍惚忧伤。 最后一次见他,给他送行,他说下次回来,想听知夏叫一声舅舅。 如今,竟是连这个都成了奢望。 林渊望向西北,声音冷静得可怕,“好,我带你去诗州,让知夏送他最后一程。” “然后,我要亲自去一趟,元赵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