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南州警方的侦破能力值得商榷,还不如一个女人。”
郝庆安被侯铭昭这番话说的无地自容,同时也犯嘀咕,侯铭昭口中的女人从何谈起?
但是,侯铭昭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直截了当告诉郝庆安,“小兵身体已经康复,我下午就带着他回去。至于怎样处理劳三拐,为小兵讨回公道,我拭目以待。”
啪嗒一声,侯铭昭挂断手机。
郝庆安如泥塑木雕一般,发起呆来。
好一阵,郝庆安才回过味来。
本想把电话拨回去,了解清楚。
昨天侯铭昭还威风凛凛,趾高气扬。
怎么一个晚上,态度变了,变得有气无力,其中必有蹊跷。
郝庆安心中暗自揣摩,侯铭昭这番话,信息量极大。
首先,暗害侯小兵的幕后真凶已经浮出水面,是前忍县的劳三拐。
这个名字,郝庆安很陌生,需要他去了解。
其次,侯铭昭对南州警方的侦破能力表示不满,言下之意,似乎有人已经抢先一步,查清了真相。
这个人会是谁?郝庆安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却又一一否定。
最后,侯铭昭的态度转变,让郝庆安感到十分意外。
昨天还气势汹汹,扬言要南州警方给出一个交代,今天却突然变得如此低调,甚至有点匆匆了事的感觉。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点燃一支烟,深吸几大口,以便迅速整理思绪,思考出应对之策。
劳三拐浮出水面,这个消息传到赵金怀耳朵里,已是上午了。
电话里的郝庆安,态度极为不满。
说出很多难听的话,几乎将省厅说成酒囊饭袋。
郝庆安嘴上说的是省厅,实则还不是指桑骂槐,矛头直指赵金怀。
其实,郝庆安看不上赵金怀,由来已久。
郝庆安是从公安口走出来的,与赵金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