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小时后,两个猥琐的男人进来了。
姐妹两人分别躺在两张床上。
赖翠凤把两个男人分别送到两张床上。
床铺中间用布帘子隔开。
没一会儿,昏暗的地下室内就传出了靡靡之音,没有丝毫遮掩。
两姐妹不知道的是,慧明当初以她们为载体给李老头下毒后,也同样给她们下毒了。
她们这辈子都不能被摩擦。
一旦被摩擦,下体就会溃烂流脓,痛不欲生。
但是,这种痛又不会要她们的命。
她们只要经过休养,又可以逐渐复原,直至下次摩擦时,又重新发作,继续溃烂流脓,如此反复。
因此,当两个猥琐男人进入高潮时,两姐妹皆是发出了一阵惊恐的鬼叫。
她们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正在兴头上,怎能轻易推开?
感受到女人的紧张痛苦,男人只以为是自己太厉害,将女人搞得不要不要的。
因此愈发的卖力。
两姐妹愈发的痛不欲生。
等两个男人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离开时,两姐妹已经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晕厥过去。
收了钱的赖翠凤进来查看,看到床上的脓血也差点儿晕过去。
天爷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又回到一开始的样子了?
她们明明养好了身体,为什么只一次就流了这么多脓血?
欧春贵得到消息赶回来后,看到床上的一幕幕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一家四口的生活刚刚有了一点亮光,没想到转眼又堕入了黑暗里。
等欧家两姐妹从巨大的痛苦跟梦魇中苏醒时,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这种‘活着’太痛苦了。
可面对父母的威逼利诱,她们又不得不一次次妥协。
然后一次次在撕裂的痛苦中昏厥,又在恶臭的绝望中苏醒。
直至有一日,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