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低声问道。
虞子期沉默了两秒:“我那晚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回来。后面也托了人去找,还没消息。”
崔景闻言,微微皱眉。
他这些天,也花了不少精力在京城找人。
但偌大个京城,人口超过百万,哪是那么好找的。
“让殿下费心了。”
崔景舒展眉毛,释然一笑,“算了,一个女人而已,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不值。”
话是这样说。
但看他眼底的神色,显然极不甘心。
“慢慢找吧,不急,只要她还在京城,我一定帮你找出来。”
虞子期宽慰了一句。
“多谢殿下。”
崔景和虞子期一前一后走入养心殿,这是皇帝举办早朝的地方。
崔景的官职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从四品。
不一会。
所有官员都到齐。
皇帝也坐到椅子上,威严的目光扫过下方肃立的百官。
“余宇澄一案,众卿,有何看法?”
时隔多日。
这个案子。
终于被放到明面上来。
大理寺卿出列,将余宇澄的口供,以及这些日查出的其他证据,包括前线将士的供词,一一奏报。
证据确凿,余宇澄擅杀监军童宝是真,但其与汤仁牧一起守城退敌,亦是真。
功过能否相抵,朝堂之上,顿时分成两派。
以天策大将军朱如海为首的武将勋贵,自然是力保余宇澄,言其战时从权,为国守境,功大于过。
而以御史大夫为首的阉党,则死咬着“公报私仇,擅杀钦差,图谋不轨”的罪名不放,要求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皇帝将目光投向了丞相蔡正:“蔡相,依你之见呢?”
蔡正出列,躬身一礼,不偏不倚地说道:“此事体大,牵连甚广,老臣以为,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