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问。此事办成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老周,你儿子也快娶妻了吧。”
“是。”
年长锦衣卫缩了缩脑袋,不再吭声。
“这事也不难办。”
沈忘摸了摸脖颈,脑海中不自觉又想起陈木那一剑。
“陈木胆大妄为搞砸和谈,已是一罪。等他再打一场败仗,我们弄些证据传回京城,他此时被捧得有多高,到时候摔得就有多狠……万劫不复啊。”
“若是他打了胜仗呢?”另一名锦衣卫问。
“哪有那么简单?那罪人营一滩烂泥,扶不上墙。姓陈的想靠这群废物立功,痴人说梦而已。”
“头儿说得在理。”
“我还听说,这次北莽那边领兵的是完颜洪,此人师从赢无双,极擅用兵,和先前那个完颜烈有天壤之别。”
“等陈木倒了,九公主也能顺理成章带回京城,一举两得啊!”
……
“让开!让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嘶哑的呼喊,忽然从街道尽头传来。
沈忘眉头一皱,抬头望去。
只见一匹战马,正发了疯似地在街道上狂奔,马背上伏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
那人一身斥候打扮,背后还插着一支黑色的羽箭,鲜血浸透了半边衣甲。
战马穿过长街,冲到县衙门口,悲鸣一声,力竭倒地。
马背上的人影也滚落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又无力地倒下。
“北莽……北莽大军……”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凄厉嘶吼。
街道上,顿时一片大乱。
沈忘微微眯眼,看着县衙门口那片刺目的血迹。
战事将起啊。
这将是陈木封将的第一仗……
也是决定他生死的一仗!
……
县衙大厅。
陈木、余宇澄和汤仁牧匆匆赶到时,丁柏宇已经被抬了进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