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虎彻已然精准地落在了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只要我稍稍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割破她的咽喉,让她血溅当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手中的虎彻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竟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剑尖距离她的咽喉肌肤仅仅只有毫厘之差,却再也无法往前挪动分毫。 我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与恼怒,冷冷地问道:“为何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