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本姑娘喝两杯!”
她说着,将酒壶塞到我手中。
我无奈地接过酒壶,灌了一口,烈酒入喉,烧得喉咙火辣。
我看向罗刹,她眼中闪着火光,带着几分不羁与柔情。
罗刹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九幽!今晚我就先放过你。”
她说着,转身看向叶清歌,挤了挤眼,“清歌,你可得看紧他,九幽这家伙,太招人喜欢了。”
叶清歌掩嘴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落寞。
她起身,走到船舱口,目光望向远方的江岸,低声道:“夜深了,大家都歇息吧。等船靠岸,青要山的恶战……怕是躲不过。”
三日后,乌篷船终于靠岸,木板与江岸的石滩摩擦,发出吱呀声。
江风凛冽,带着淡淡的腥味,吹得战袍猎猎作响。
我们一行人踏上青要山外围的土地,脚下的冻土坚硬如铁,裂缝中渗出的黑液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远处的青要山轮廓若隐若现,山巅的紫黑色雾气如巨兽蛰伏,隐隐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千里荒原赫然由白骨铺就,每具骸骨都保持着五体投地的跪拜姿态,断裂的膝盖骨深深嵌入黑色冻土,像是被无形之力强迫叩拜。
骸骨的天灵盖被利刃削出碗口大的圆洞,颅腔内蓄满凝固的漆黑油脂,在夕阳的血色光芒中泛着七彩幽光,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混合着淡淡的檀香,令人毛骨悚然。
风沙呼啸,卷起骨灰与尘土,在荒原上形成一道道扭曲的漩涡,宛如地狱之门在缓缓开启。
夕阳西沉,残照如血,洒在白骨荒原上,映出森冷的磷光。
突然,无数空颅壳里的油脂自燃,霎时千里蓝焰冲天,焦臭弥漫,空气中隐隐传来梵唱般的诡异和声,低沉而刺耳。
“是往生客栈的引魂香!”
狐仙尾尖轻触一簇蓝焰,霎时痛呼甩尾,尾尖卷曲碳化,冒起缕缕青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