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实力虽不如现在这般恐怖，却充满了人性。

虽然她的情绪波动并不强烈，可不是如今的样子。

司马懿叹息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九幽，她一直在试图摆脱天道的束缚，试图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可香火神力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压制。天道的力量在她体内苏醒，她无法再继续伪装。她拿走香火神力，或许是为了保护你，或许是为了完成她的使命。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回不来了。”

我苦笑一声，心头一阵刺痛。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心中的痛苦，低声问道：“她……她会变成我们的敌人吗？”

司马懿沉默片刻，目光变得凝重：“也许吧。天道封印的掌控者，注定站在众生的对立面。她的力量已经完全觉醒，下次见面，她可能不再是那个你熟悉的狐仙，而是天道的化身。九幽，你必须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