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既然李想把这玩意儿的名字叫《科学》,那就叫科学。
许敬宗自然不会和李想计较这些。
“咦!难道是一种新的计时装置?”
李想一边与许敬宗闲聊,一边快速浏览起了第一期《科学》的内容。
虽然很多内容并不新鲜,但都是书院以前讲过的东西的总结。
不过,在杂志的末尾,有一篇文章引起了李想的注意。
时间怎么算?
华夏最早学会计时的时候,大约在商朝末期,一天一夜被分成一百份,这是一种用来计算时间的方法,每个朝代都在使用,直到清朝末年才被废除。
在很久很久以前,日晷和漏壶都是最先进的计时工具。
但在李想看来,这两样东西,无论是精度还是便利性,都远远达不到他的预期。
他不是没想过弄手表之类的东西,不过考虑到零件太过复杂,制造起来太困难,于是就放弃了。
但现在,看着这篇报道,他却有一种走入死胡同的感觉。
大唐虽然造不出手表,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造不出钟表。
李想粗略的扫了一眼,发现这篇文章还挺有水平的。
在那篇论文中,已经写出了这种新型计时装置的工作原理,以及一张图纸。
“他叫郎晴?”
“王爷,郎晴这人我知道,是格物书院的学生,也是印染作坊的一名工匠之子,已经在书院学过三年,对于各种机器的制造非常有天分,大唐皇家钱庄的冲压机器,也是由他来改良的。”
这一次,许敬宗几乎把所有的文章都看了一遍。
虽然看不太懂,但也知道作者是谁。
许敬宗这种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很好的领导者。
基本上,只要是和观狮山书院有关系的人,都能从许敬宗这里得到答案。
“让他来见我。”
一年之中,昼夜各不相同,没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