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说起来,”阿茹道,“这还是世子吩咐我的。说王妃吃不得苦,要备着饴糖才好。” 孙微将那糖含化,想起去年入广州时,她在始兴病倒。那时阿茹去了番禺,正是司马隽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那时觉得旅程艰辛,可如今回头看,那时的司马隽至少安泰。她身上也不过小病,与当下比起来,不知省心多少。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