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眠匆匆洗漱后就拖着行李箱下楼,曲寒声见状便多看了两眼,可到底没有开口。
文叔顿时福至心灵,在给乌眠递上南瓜汤的时候适时开口,“小少爷过会要去哪玩啊?”
乌眠神态倦倦,抬眼道,“今天我不出去。”
“那这些行李…”
乌眠这才看他,“不是曲总说让我搬去佣人房住吗?”
他的双眼澄澈,看向文叔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异色,像是早已见怪不怪。
没等文叔开口,乌眠就抢先道,“不过我不想和别人睡在一个房间,我申请去住仓库行不行?”
话虽然是对着文叔说的,可乌眠的眼睛却在看曲寒声。
“我没说过这种话。”
乌眠蹙眉,“不是你让谢惊风转达给我的吗?”
听到这话,就见坐在他对面的谢惊风突然抬头错愕道,“我没有说过这种话,寒哥怎么会让你睡佣人房呢,况且你也没做错什么。”
寥寥几句,尽显绿茶本色,偏偏谢惊风装的比谁都镇定自然,好像真的是乌眠冤了他似的。
乌眠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曲寒声坐在乌眠的右手边,所以他看出了乌眠的异常。
他的右手手腕受了伤,刚才一直在用左手吃饭。
可放在扶手上的右手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他眼下泛青,大概也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乌眠很难得的没了食欲,他吃了没两口就放下了汤匙。
“又是我冤枉你的是吧?”
谢惊风不置可否,罕见的没有搭话。
乌眠早就麻木,正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出去创业。
他甚至都不想去看曲寒声的反应,“就算是你骗我的,我也认了。我本来也是要走的,住仓库也好,省的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
乌眠说着就拉过行李箱,转过轮椅就开始思索曲家的仓库位置。
上次去还是他小时候,那时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