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探他让他去试买给谢惊风的车,这是暗示他安分守己呢。
可能是之前被曲寒声拒绝的时候,经历过更多比这还糟心的事情。
现在倒也不觉得伤心了。
“你出入没有自己的车,始终不方便。听曲淮说你最近喜欢这辆车,我就订了一台。”
“你之前卖掉的车,我买回来了,停在地库。”
“还有你卖掉的表,也让文叔给你放到卧室了。”
“床垫换过了,新订的应季衣服也到了一部分,有些正装,还有不同牌子的表。”
曲寒声不停的说着,可乌眠却感觉越听越晕。
“这些都是你让人给我订的吗?”
曲寒声露出了一丝不解。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曲寒声的性格,断然说不出自己错了这种话。
乌眠等了许久,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一句,“惊风那天做的确实不对,希望你别怪他。”
话刚出口,曲寒声就感觉自己错了。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机会不会重来,错了就是错了。
原本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乌眠抱着琴包又上了楼。
独留曲寒声一人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
没过几日,乌眠之前为了亲近敖也,特意选了和他同专业的课一起学习。
虽然与沈裴霖在同一个系,但他一直抱有侥幸心理,可报应很快就来了。
老师在课上布置了小组作业,乌眠很不幸,和敖也,沈裴霖共为一组。
除此之外,组里还有其他三个人。
这样的阵容,沈裴霖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组长。
于是,当晚大家就提议第二日一起去沈会长家里做案例分析小组作业。
自从上次宴会被沈裴霖凶过之后,乌眠就很少给他发信息了。
最近一次联系也是向沈裴霖求证他有没有向曲寒声告密。
多日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