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他刚要拉走敖也,远离这场是非,却不知场内早有主家盯上了这儿。
“那边是什么动静?”
贺老爷子满头银丝,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虽已年过八旬,此时坐在红木太师椅上,脊背却挺得比廊柱还直。
见那处人群密集,他免不得开腔询问。
服侍他多年的老管家见状先向那看去,待看清后才回话,“是敖家的少爷和乌家的…”
话毕,老爷子将茶盏往桌上一扣,声音像滚过青石的铜钟,“敖家自是不必说,不过这乌家倒是越发败落了。”
“自话事人死后,乌家现在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老管家连声道是,“是司令您心善,还记挂着当年乌家帮过咱的事情。”
“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当年也没少对乌家施以援手,再多的恩情我也该还完了。”
老爷子提起旧事,戴着玉扳指的手下意识的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手指摩挲间似在回忆,“他有家老爷子是豁达,可惜生出的孩子没几个得他真传,也就老大得了他几分真性情。”
老爷子锐眼如鹰,“这孩子看着倒是眼熟…”
老管家过目不忘,几息间就认出了人,“看着这是乌远家的孩子。”
“乌远…那个年轻人啊。”老爷子又仔细瞧了瞧,“不太像,我记得他老子长的温和儒雅,他眉宇间倒是生了几分英气,看着就是省油的灯。”
老管家连声道是,“像在他们那种家族出生的孩子,身边没有父母,难免要硬气些,也只有自己为自己撑着。”
“这孩子叫什么?”
“这…我倒是记不清了,不过当年他满月宴的时候我去送过礼,记得乌夫人叫他团团,还和敖家订了婚约。”
手中的佛珠滚动,又被老爷子套回了手腕,“可惜了,要是个女娃娃就讨来给我家做孙媳妇了,瞧这性格倒是和贺勋相配。”
“大概是和咱家没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