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的叫一个肝肠寸断,和专业哭丧队没什么区别了。”
突然被提起黑历史,乌眠脸上有点挂不住。
“好好地提那些破事干什么,快给我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那你现在怎么办啊?之前不是一直和敖也同居,听说你现在搬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这还有什么新奇的,学校里的人都传开了,我好心提醒你啊,你现在是连裤衩都被扒光了,你已经没有秘密了。”
乌眠蹙眉,“他们不会连我住哪都知道了吧?”
“那倒没有,不过大家现在都知道你们分居的事情了。要我说,那姓敖的是真不是个东西,竟敢这么作贱你,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去他大爷的吧!”
乌眠没提敖也几次三番和他制造偶遇的事情,耸了耸肩,给嘤嘤擦着嘴巴,“无所谓,爱说什么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决定不会再和敖也来往了,他们说的也没错。
“你是不知道这些人说话有多难听,刚才和他们对线给我气得啊!我都怕我突发脑血栓!我早就让你下一个学校的app了,你就是不下,弄得现在消息都得靠我来传递,你自己的瓜你都只能吃二手的。”
骂归骂,江瑜又小心翼翼道,“不过,敖也这事你是真的打算就这样算了?你俩真没可能了?”
“你想说什么?”
“那天你都准备送戒指了,虽然是个水货,但我看你对他的感情倒是真的。”
“如果你真的忘不掉他,不如去找他谈谈,那天的事我也都听见了,你走后我也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全貌,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
“你是他朋友,还是我朋友?”
就这一句话就把江瑜的语言系统给干废了。
“得,是我多嘴,你可千万别在意,就当我是在放屁。”
二人正插科打诨,突然间一道尖锐上扬的女声在乌眠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