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曲寒声不过是随口一问,顶多记住后下次注意。
可他没想到,他话还没落,对方就订下了新的餐厅。
乌眠抱着自己的购物袋欢欢喜喜的跟在对方的身后,他跑的太快,就连头顶上几丝没压平的头发都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很是喜庆。
曲寒声如冷水般浸泡的眸子多了许多温情,他下意识的抬手摸向了对方的脑袋,想压一压那捋头发。
可刚压下去,头发就自动弹了起来,柔韧度好的像是装了弹簧一般。
“你干嘛?”乌眠抱着脑袋扭身看他,见乌眠的眼中并没有他预想的厌恶,曲寒声这才将心沉了下来。
他指了指乌眠的头顶,“头发翘起来了。”
乌眠扒拉了两下,不以为然道,“可能是嘤嘤睡在我头顶压的吧。”
“嘤嘤,是你养的那只狗吗?”
“对,你也知道了?”
“呃…是曲淮告诉我的。”
“他可真八卦,怎么连我养只狗也要往外说?”乌眠站起身,系上了防油的围裙。
见乌眠一直系不上,曲寒声突然站了起来,伸出手,“别动。”
从曲寒声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乌眠领口露出的一小截脖颈,细长白皙,脆弱的仿若稍稍用力就会碎掉。
曲寒声感觉喉咙有些干,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听说他又欺负你了?”
“有吗?什么时候?”
不用片刻他就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体育馆那次吧?他和秦意一起来的,倒也没欺负我。不过也可能是秦意在,他用不着出头吧。”
整理好围裙,曲寒声轻拍了两下乌眠的后背,声音低沉,“好了。”
“如果他欺负你,就告诉我。”曲寒声重新坐下,抬手为乌眠倒茶。
“怎么,难道你要给我出头吗?”
“不可以吗?”
曲寒声表情不似作假。
如今的曲寒声,与上辈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