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都不看了,压抑着兴奋凑了过去。
朱一鸣一脸茫然:“说什么?”
雷勇急了:“药效、成本、成分、产地,知道什么说什么!”
朱一鸣认真回忆:“我知道一种药,跟治哮喘的药差不多,直接吸进肺里那种,未感染有吸入可以短时间预防;潜伏期或者萌发期可以延长病程;成长期可以降低幻觉的影响,就是治不了感染。”
雷勇登时泄了气:“抑制药啊?”
“我不知道别的了。”朱一鸣十分遗憾。
欧扬问:“前段时间大规模实验那个,就是这种药吧?”
“对对,就是这个!”朱一鸣说,“为了送药,米军的运输机飞了好几回呢!”
雷勇敏锐地抓住重点:“这种药是飞机送来的?”
“对啊!”朱一鸣一头雾水,这有什么可激动的?
欧扬也一脸的好奇。
雷勇松了口气:“没事没事,你们俩继续!”
说完,他又返回窗边,继续观察无人机去了。
雷勇一直以为,这种药是米军自己研究出来的,直接在机场就地生产,压根儿没想过是从外界运进来的。
既然如此,药的问题就不是领事馆可以解决,只要把情况报上去,本土自然会想办法追踪运输机的飞行路线,先找到产地,再找到具体的厂商,最后再想办法拿到药品的详细资料。
朱一鸣凑到欧扬耳边,压低声音问:“这人什么毛病,怎么神神叨叨的?”
欧扬不好和他解释,只能敷衍过去:“没事儿,甭理他!”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窗外忽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最初不大明显,三个人都没注意,但没过多久,鸣笛声就变得清晰可闻,而且是有长有短,以某种规律按出来的声音。
雷勇腾地跳了起来:“老马,是老马!”
朱一鸣又迷糊了:什么老马?还老牛咧!
欧扬疑惑不已:“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