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失忆很正常,就是不知道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
众人继续沉默,心底有种说不出的郁结。
马志远吐出一口浊气,故做轻松:“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比什么都强!”
说话间,刚刚还不停挣扎的宋磊竟然安静下来,身子一歪没了动静。
雷勇心头一紧:“这是怎么了?”
“没事,他太闹了,我给他吃了两片药。”马志远指指桌上,“这两种是抑制情绪的,这个是镇定剂。”
“医生怎么说?”
“就是吃药观察一段时间,注意锻炼什么的,能不能恢复,全看运气。”马志远无奈地说。
雷勇知道辐射病无药可医,但好好的人,一转眼就变成这副模样,还是令他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
他立即动手,把几张桌子拼成一张床,把宋磊放在上面:“老马,这里的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
马志远摇头:“来的时候没看见人,门也没锁,我上楼看过了,不乱,应该是提前接到消息,主动撤走了。”
“这样啊!”雷勇回头看看其他人,“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休息,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房车的挡风玻璃碎了,睡车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
好在二楼有房间,主卧一张双人大床,次卧一张单人床。
江雨薇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占据单人床,欧扬和朱一鸣睡双人大床。
他们俩一想到要和大男人睡在一起,心里就怎么都不对劲儿,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互相嫌弃一番,两个人最终还是睡在一起。
欧扬实在是累得狠了,身子刚沾到床就睡了过去。
朱一鸣和江雨薇也好不到哪儿去。
楼下,同样疲惫的雷勇和马志远却没那么好命。
雷勇看着熟睡的宋磊,回想此前的遭遇,心有余悸地说:“老马,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发病间隔越来越短,次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