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上说,疫区还在继续扩大,特别是南米,沫吸鸽超过四分之三的领土沦陷,只剩不到四分之一苟延残喘;再往南,喂弟马拉、泥家辣瓜、红肚拉丝什么的,都是全境沦陷。疤拿玛也好不到哪儿去,也就云河两边勉强维持。”
俯身抱起一节树干,朱一鸣继续:“南米也好不到哪儿去,鸽抡比鸦半数国土沦陷,芭昔也有三分之一的面积划成禁区……媒体集体看衰,认为南米彻底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欧扬幽幽长叹:“这么拉胯,我也能看出来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也不能这么说。”朱一鸣道,“也有个不那么坏的消息。”
“甭卖关子,赶紧说。”
“那边不是热带么,新闻上说赤道附近天气太热,不利于真菌生长,重度感染者死亡后,蘑菇还没拱出来,就让太阳给晒脱水了,所以那边的传播速度没想象中那么快。”
“什么玩意?搞笑呢吧?”欧扬一脸不可思议,“从爆发到现在,一共才几天?这都离全境沦陷不远了,传播速度还不快?是不是全都死绝了才算正常速度?”
“新闻上是这么说的。”朱一鸣把最后一节树干扔进车里,“还有个新闻,说一艘装了几百个妇女和儿童的船,无意间越过国际封锁线,然后就被击沉上,落水好几百个,但是没人展开救援……没说开火的是哪边的军舰,也不确定消息的真假。”
欧扬想了想说:“我觉得吧,这事肯定不是偶然,而是某个势力故意试探,要不然,船上不可能全是妇女儿童。”
“说的对!”江雨薇赞同,“就算是逃,也轮不到女人和孩子吧?男人都死绝了?”
赈灾粮为什么只发给女人,这个故事两个人都看过。
“可惜。”欧扬只说了两个字就闭口不言。
同情吗?
自然是同情的,但疫情不同于战争和其他灾难,不论消息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船上的人到底感染没有,一旦放过船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