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奴家也不知他在搞什么鬼。这两日他都未曾来过,昨日只派人传话,说一切按计划进行,没想到现在~”
顿了顿,她又道:
“刚才奴家去他的小院里问过。
“那个昆仑奴乐队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其中有一个名叫阿黛的昆仑奴,说他也能纯熟唱出前一小段歌词。
“而且阿瑟已把所有歌词都用巨幅纸张写下,打算如诗板一般挂出展示。
“奴家觉得他那音乐颇为特别,若他今晚真来不了,咱们让那些昆仑奴上台演奏,再把完整的曲词直接挂出来,权且应付一番。”
娴夫人无语凝噎,心说也只能如此了。
此刻已近亥时。
阁中,楼外,人群骚乱,嘲讽怒骂之声直冲斗牛。
而在梁国公府的那间仆舍内,却静悄悄的。
陈小可跌坐在墙边,一手捂着口鼻,呆呆看着屋子中间的,小鹿般的眸子里满是惊惧。
而玄慈依旧坐在原位,脚下踩着一个死家丁,怀里手拿把掐着一个丫鬟。
没错,这就是刚才来骗,来偷袭他的那两人。
只因实力太垃,一下就被反杀了。
那么问题来了
法海明明已经知道他有能力弄死宗师,为什么还会派平均实力不过区区七品的小卡拉米来送人头呢?
这是玄慈很感兴趣的。
松开掐住白皙脖颈的手,他比了个“嘘嘘”的手势,柔声安慰道:
“别怕,没事的。
“你只要告诉我,你是谁?从哪来?要干嘛?
“然后,假装被我打晕就行了。”
丫鬟面露三分恐惧,三分犹豫,四分怀疑人生。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为啥上头要派自己来抓一个如此强大的对手?
这不是纯纯的送人头吗。
瞄了眼地上同伙的尸体,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神颜,她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