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打了诳语,陈光蕊就是被这个不孝子自己打伤的。
“他的丑事现在人尽皆知,我们殷家的门风都被他败坏了,以后怕是要被天下人耻笑呀……”
听着夫人密不透风的抱怨声,殷开山的面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都发黑了。
“那个小畜牲!真能干出这种无耻的荒唐事?”
他身为堂堂国公,而且好不容易才光复了陈郡殷氏家族在南朝时期的荣耀,对名誉自然十分看重。
二夫人絮叨一阵后,又问福伯:
“你说说,现在外人都是怎么评价那个畜生的?!”
一直插不上话的福伯立刻回道:
“呃……现在长安人授予了他诗仙、乐圣、武尊、美神四大美誉,对他赞不绝口,佩服至极。”
啊这!?
老夫老妻再次懵逼。
尤其是二夫人,把一句差点脱口而出的“听听,听听”生生咽了回去,差点没噎死。
福伯见状,立刻补充道:
“老爷夫人有所不知啊,玄慈法…少爷挑衅长安文人并非不自量力。
“据说,他昨夜‘斗酒诗百篇,篇篇震文坛,绣舌一绕,惊艳整个大唐’
“另外,他还独创了一种叫hip-hop(嘻哈)的曲风和叫rap(说唱)的歌唱技术,令人闻之神魂颠倒,争相模仿探讨。
“还有,在场的很多武人一致认为,他的武功竟然也达到了宗师之境。
“如此文武双全,惊才艳艳,令文人雅士无不折服,世家公子争相交好,达官贵人主动结识。
“昨晚至少有数千人聚在问月阁的楼里楼外,喝得醉生梦死,直至天明。”
听了这话,老夫老妻双双石化。
“那个小畜生……竟然还懂诗词?”二夫人怀疑人生。
“我那好外孙……还有这种本事?”殷开山喃喃自语。
短短几分钟内,老头的心情就像坐了大摆锤一样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