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唐玄慈正了正衬衣领口,表面不屑笑道:
“呵呵,为师本来还以为那她会让丫鬟在旁边把风呢?没想到这小烧杯脸皮还是薄了。也没事,我猜她心里还是馋我的,必不会去告状,我们再另寻猎物吧。”
暗中也假装调试钢琴音准,发电码说:
“不,小烧杯是那个老烧杯幻化出来的,如果她完全不吃我这套,应该顺势套路我们啊。
“但她刚才表现的非常不专业,肯定已经受刺激了,也可能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所以我们继续,就不信迷不死她。”
发罢,他又扛起三角钢琴,去其他角落猎艳了。
确实,有一句话他没说错。
刚才那顿蜜汁操作,确实让黎山老母受了不小的刺激,以至于在现实中忍不住骂出了声:
“这个登徒子,又疯又癫,而且下流之极!若非佛门看重,我真想杀了他,以免玷污金蝉之名。”
一直在旁边护法的真真,早就观察到姥姥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以至于胸襟起伏,面色微红。
听了骂声后,她不禁暗想:
“看来姥姥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否则,不至于如此动气。”
面上当然不敢这么说,只道:
“这唐僧只是继承了金蝉的胎光,性情大改也属正常,姥姥不必动怒。”
黎山老母不再言语,很快接二连三,又欣赏了唐玄慈弹唱其他歌曲撩妹;
还做了几首可以压卷三界的诗词;
最后甚至撕裂衬衣,炼死肌肉,利用两根性感背带勒出胸肌跳起了大摆锤……
真真是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淌。
连她这位开窑无数,坐拥三界顶级男魁的老鸨,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把这氓僧作为新茶放到茶园里,恐怕连王母那老烧杯都会忍不住偷跑下界品尝,而且,至少要加五个钟。
不过,她依旧没有让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