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马,引动后方骡车,到了城门之下。
他,正是唐玄慈;马,仍是飒露紫。
只是
一个在妖岭受惊过度,消瘦了不少;
一个望着巍峨城楼,忆起第一次来到长安的景象,眼中多了些许忧伤。
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停停!”
一个守城兵将见唐玄慈风尘仆仆,车马简陋,但不和普通商贩一样往两旁的偏门入城,却直奔正门而来,立刻带人拦在前面,发出喝问:
“你是干什么的,第一次来长安吗?”
唐玄慈不语,走到他们近前停下,直接把头上的帷笠一摘,顿时惊得所有兵将瞳孔地震。
啊这?
美人王?圣僧?
圣僧竟然取经回来了!?
片刻,一名南衙军的中郎将从城楼慌忙奔下来,连伞都不敢撑,顶着雨流定睛看了一眼神颜,立刻颤声行礼,然后把唐玄慈和车马先请到城洞下避雨。
只因玄武门二变与枪械技术扩散,现在长安入城的检查比以前要严格亿倍。
那中郎将看着几辆骡车,在犹豫之后,还是唯唯诺诺地问道:
“圣僧,敢问这些车上载的是何物?”
唐玄慈直接抬手,把旁边一辆车上盖得油布揭起一角,露出了一层经书。
啊这?
真从西天把经书取回来了?竟然有如此之多。
但感觉有点……奇怪啊,这么珍贵的经书为何堆得杂乱无章,下面好像盖着其他东西似的。
中郎将分明看见,在几本经书的缝隙中,横着一截冷硬钢管,像极了美人王诛杀秦尉二贼护驾时,用的那种阿卡四七!
他就是那场“大屠杀”中的幸存者,所以印象极深。
此时不禁暗想,这些经书下面……不会藏着枪吧?
正当他心惊肉跳,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检查时,只听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