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何患无辞?”易小川悲愤道,“维护历史不改变,有什么错?”
“不改变历史的意思,就是坐视这些的发生咯?”
“胡说!你改变历史,这些就不会发生吗?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改变了历史,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不定更糟呢?
到时候,这个罪过谁来承受,你吗?你承担得起吗?”
“我只知道,不改变历史,这些都会发生。
而努力改变了,才会有不同的未来,才会有一线生机。
你害怕改变历史,不就是因为害怕失去先知先觉的优势吗?
你害怕失去穿越者最大的信息优势,说到底,你所谓的不改变历史,不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胡说八道!”易小川蚌埠住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和你说了,跟你这种满脑子阴谋利益论的小人说不清楚。”
“道不同,不相为谋!”
“高要,我和他,你跟谁?”
高要看了看易小川,又看了看陈宏。
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陈宏一边。
“对不起了,小川,我认为,先生才是对的。”
“哼!”
易小川一甩衣袖,愤愤然离开了。
“都是一般自私自利之辈!”
易小川去找自己的结拜好兄弟刘邦去了。
陈宏拿着虎形坠,微笑着收起来,看向了地上醉倒的崔文子。
“崔先生,何必装醉?”
毫无反应。
只有一声声鼾声在房间的空气中回荡。
“哈哈,崔先生这是害怕了吗?”
“崔先生乃世外高人,吾既在此与那易小川言语,便是默许你旁听了,何必惊恐?”
“还是崔先生不想沾染俗世因果?”
面对陈宏的直白调笑,崔文子也装不下去了。
幽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