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就是个有趣的妙人儿了,不知道能够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韧姓和耐力。
“够了!你要想听他的腌臜事儿你问他自个儿去,别在我面前提他!”瞿韵白气得脸色煞白,狠狠盯了赵国栋一眼,“你对这些破落事儿怎么如此感兴趣?是不死想要学一学怎么升官发财?”
“切,瞿姐,我要升官发财用得着学他?”赵国栋不屑之色溢于言表,“为官一时,做人一世,为了当官连最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要,我相信哪个领导都不会欣赏这种人,顶多也就是利用而已。”
“嗯,所以这个人在西岭那边呆不下去才会到东山这边来。”瞿韵白摇摇头,“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很多领导似乎并不介意利用这种人,甚至他还可以步步高升。”
“一个乡长也叫高升?”赵国栋哂笑道:“瞿姐,不要妄自菲薄,我们现在虽然落魄,毕竟也还是辉煌过不是?开发区能有现在这副景象,谁还能否认我们的功劳?捡落地桃子也只能捡得一时,捡不了一世。”
“对了,国栋,你是不是真要离开江口?”瞿韵白一直很关心这一点,说内心话她不希望赵国栋离开,现在这江口县里能够谈得到一起的人也没几个了,一些人原来觉得还不错,但是一旦升了官就立即变了样,让瞿韵白也是感慨万千。
“嗯,瞿姐,我也不瞒你,就这两个月吧,大概是去省里,交通厅。”赵国栋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但是他发现自己在瞿韵白面前却似难以撒谎。
“蔡市长那里?”瞿韵白立即反应过来。
“嗯,他一过去就想叫我过去,但是我想在开发区里干得挺顺心的,也就没去,人做事图啥,不就图一个心情愉快亲如一家的氛围么?现在一切物是人非,那就去机关里混混吧。”
赵国栋言语中并没有瞿韵白想象中的那样兴奋和喜悦,似乎还有一丝落寞和怅惘,尤其是深邃乌黑的眼眸中飘过来的一抹晶亮让瞿韵白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颤栗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