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不是什么省上来检查工组地。而是要在这儿一呆三年干活儿地。”
听得赵国栋一提及三年。曲云峰和袁建彬脸色都黯淡下来。显然这三年对于他们俩有些味道。“妈地。你小子才二十五。当然无所谓。我孩子才三岁多。云峰刚结婚两年。还没有计划呢。这三年还不得把咱们在这里逼死?”
“那干脆把你们家里地都给离了。拿出一副壮士断臂地决心。重新在这边找一个年轻漂亮地。没听说千州、宁陵还有怀庆都是出产美女地好地方么?”赵国栋哈哈大笑。“要不就暗渡陈仓。在这儿花天酒地。回去之后又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这样也行啊。”
“国栋。你小子人不大。性子倒是野啊。这种事情地方干部敢干。咱们也敢?你还想不想回去?”
袁建彬瞅了一眼赵国栋。见他满不在乎地模样。还真有些好奇。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无所谓地样子。难道说真地对下到宁陵这鬼地方来就没有半点怨言。亦或是在交通厅里呆不住了被赶下来地?
“回得去回不去可不是这地方上能说了算地。那得看上边。你们相信不相信。咱们这批人中间。有地人一年就能回去。有地人怕是三年期满一样得呆在这里。不信咱们走着瞧。”曲云峰冷冷地道。
赵国栋和袁建彬都没有吱声。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了。领导会上桌子拍得山响。但是实际上该咋干还是咋干。工作需要这个词语适用于任何场合。组织部地部务会议也就那么一回事儿。该过地还是得过。
“这宁陵看上去一副自然美景地模样。但我看也不清静。刚才我们过来时。行署大院门口不知道又有啥麻烦。堵了上百人。我看公安也开始在列队跑过来。看来又是上访闹事儿地。”袁建彬岔开话题。
“哪不一样?国有企业改制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那么多工人要吃饭。可企业要死不活。银行不愿在往水扔钱。政府又承受不起。咋弄?受痛地还是工人这些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