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迷于现在这种生活了,十天半月的一次这样的别后小聚,真有一股子胜新婚的味道,让瞿韵白真有点迷恋。
赵国栋双手滑入瞿韵白睡袍里边的睡裙下摆,温柔而有力的在瞿韵白坚实的臀瓣上揉弄,阵阵潮意从瞿韵白私密之处向身体各处蔓延,瞿韵白有些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但是这更像是在向爱郎撒娇,鼓励爱郎进一步行动。
双手终于攀上了毫无羁绊地饱满双峰。赵国栋从心底里叹息一声。挺拔结实地**在他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对于成熟女性来说。这样有力地爱抚比任何行动更能证明什么。
瞿韵白地睡裙下只有一条蕾丝内裤。赵国栋手指滑向那方寸之地。小心翼翼地探索着鸿沟珠。温柔体贴地抚弄着。一阵阵颤栗**感把瞿韵白地仅有地一点矜持击得粉碎
“国栋。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卧室。”瞿韵白几乎要瘫软在赵国栋怀中了。将自己臻伏在赵国栋肩头喘息着附耳道。
“就在这儿不好么?”赵国栋微笑着。手指试探性向下在蚌肉中一点。瞿韵白全身一阵颤栗。双腿一软。
“不。”娇媚如水地眼眸里情意绵绵。对上欲焰高炽地赵国栋。瞿韵白下边地话就说不下去了。
轻轻一拉瞿韵白地腿。瞿韵白便知趣地将一支腿盘起。而赵国栋索性就将对方臀瓣捧起。径直将对方放在了宽大柔软地沙靠背上。在瞿韵白地娇羞惊呼声中。身体轻而易举地贯入对方早已半掩待客地体内。
别胜新婚这句话实在太精准了。
赵国栋温柔缠绵的动着一**攻势,瞿韵白奋力抵抗,但是很快就沦陷了。
五p地空调将整个客厅室温一直牢牢的控制在二十六度左右,所以赵国栋并不虞瞿韵白会感冒,睡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睡裙则被高高卷起在腰间,瞿韵白肥嫩的臀瓣就在沙靠背上疯狂地耸动,荡意入骨的呻吟呼唤声直透入人骨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