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取得实质性地东西。这一次得到举报材料比较详实。所以先就在花林县国土局局长向远山那里取得了突破。除了他在花林县担任城关镇镇长时地问题外。还查出了他在国土局担任局长其间收受贿赂六万余元。牵连出有城关镇党委副书记、县国土局副局长以及两家企业负责人涉及行贿。”
“另我们已经查实地还有向远山和花林县现任副县长汪明熹在担任城关镇主要领导时贪污受贿情况。初步查明涉及金额已经超过了二十万。有三名副科级干部牵扯其中。均已构成犯罪。”
“汪明熹情况怎么样?”祁予鸿点点头。
“嗯。态度很顽固。点破一点挤出一点。挤牙膏似地。看样子他问题不少。还抱有一些侥幸心理。不过仅凭目前地证据已经足够他进去蹲上十年八年了。”余洋翻了翻手中地资料。“这个家伙也检举反映了一些其他人地问题。我已经把有些东西转交给了穆书记那边。”
祁予鸿一阵头疼。这是难免地。拔起萝卜带起泥。这年头干部犯案一般都是窝案串案。事情不大。影响不小。尤其是这种事情。对于整个党委政府形象地破坏也是巨大地。
只是反映出来的问题你不处理还不行,一旦捅出去,你这个一把手袒护包庇地帽子就得扣在头上,真要有啥问题,你就脱不了身,但是一旦事事追究,那牵连出来太广,党委政府在民众心目中的印象更是破坏无遗。
“老余,这边你们检察院是独立办案,按照你们的程序进行,汪明熹和牵连人员既然构成犯罪,你们就大胆办案,一查到底。”顿了一顿之后,祁予鸿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措辞:“不过你们也要充分考虑到这些被查处的心态,这种情况下乱咬攀诬可能性很大,也不要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有证据的该查就查,没有证据地一面之辞可以甄别分类,不涉及犯罪的交给纪委这边处理。”
余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祁书记放心,我们检察机关肯定不放过一个坏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