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青年,有点少年白头,带着一副有些厚重地眼镜,有些疙瘩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呢?”赵国栋大喜过望,如果要说高中时代赵国栋还有一个算得上靠谱交心的朋友,那就只有冯凯一个人,两个人虽然不是一个寝室,但是冯明凯坚韧得有些执拗得脾气倒是颇和赵国栋地脾性,冯凯也是江口花莲那边的人,高考时听说考上了南师范学院,后来究竟分到了哪里也就不太清楚,据说是没有回安原,再后来就没有了音信,这会儿相遇也让赵国栋喜出望外,真还不枉来这一回,总算是联系上一个想要联系的人。
“嘿嘿,国栋,看来咱们都一样,和他们走不到一起啊,我懒得去热脸贴别人冷**。”冯明凯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人家都是风光无限,人前人后有人殷勤效劳,哪像咱们俩无人问津。”
“咦,谁在负责接待啊?就算是咱们俩是添头可有可无,也不能这样啊。”赵国栋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重新拉着冯明凯坐下,兴冲冲的道:“不管他们,本来我就不想来,呵呵,遇上你也不忘我走着一趟。
快说说。你小子这几年溜哪儿去了?一直没有你地消息。让我心欠欠。真还以为你小子被人暗杀了呢。”
“嗨。能有人来暗杀我。那也是我无上光荣啊。只可惜哪个杀手会看上我这种角色?”冯明凯撇撇嘴。一边在包里摸着什么。“我还能去哪儿?大学毕业。江口这边没有指标。我就留在了南。分到了修文县一所学校里教书。一教就是三年。去年才借调到县教育局办公室打杂。”
“哦。调县教育局了?”赵国栋皱起眉头。“修文县属于阳市吧?”
“嗯。是解调。关系现在都还没有办。听说是没指标。谁知道?”冯明凯咧咧嘴道:“修文是属于阳市。可距离阳市区还得有四十好几公里。坐车还得一个多小时才到。”
冯明凯摸出一包烟来。还没有拆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