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领带,一条熨得笔挺的长裤,似乎一下子让他年轻了好几岁,当了代县长之后桂全友也变得意气风发起来,穿着打扮也比以往要显得注意许多,当副秘书长时穿着略显老气,而现在在县里则要显得精神许多。
“哼,庸人自扰。”赵国栋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不,赵市长,我觉得这不是庸人自扰。”桂全友正色道:“您刚上来,还是代市长,而且来怀庆也不过两年时间不到,吕秋臣是土生土长怀庆干部,担任常委多年,而且又干了一届组织部长,可以说人脉厚实程度要胜于你。最重要的是他很得陈书记的青睐,如果说之前许市长的城市规划还只是纯粹工作上的分歧,那么现在炒得沸沸扬扬,牵扯了如此多的领导对这个方案的不同看法和意见,而且两方泾渭分明,那就不能不考虑这个方案能否获得通过带来的政治意义了。”
赵国栋还是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知道您不想为这些事情去刻意争个什么,尤其是牵缠到太多工作以外的因素你就更不愿意了,可是有些时候也就由不得你,毛老人家不是说过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句话用在很多时候都很真实。”桂全友沉声道:“若是这个方案不能获得通过,那么这无疑为长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对于在年底就将过人代会选举的您来说,绝不合适。”
赵国栋笑了起来,“全友,我看你到县里去了这么久似乎深有感触啊,是不是和老顾处得不顺心啊?”
“不,不,没那事儿。顾书记水平很高,我是抱着去向他学习,熟悉工作的态度而去的,他对我也很看顾,在工作中对我帮助也很大,我在他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桂全友知道无论自己和顾永彬之间关系如何,都决不能在这种时候暴露出来什么,这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否定。
“哼,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那是老人家描述敌我矛盾的,我和吕秋臣之间还不至于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