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地势零乱掩盖了它的真实走势,而且如果这一片真的要开发,那首先需要把这一条狭长地带要垫起来,另外在地下排水系统也要进行合理规划。”兴奋不已的堑文魁赶紧解释道,他不希望因为这些细枝末节而导致赵国栋徽变主意。
“是啊,赵书记,这一带至少也有将近五六平方公里,就这样荒在这里,而我们的开发区二期所占的好良田,河南新区的河滩地也已经基本上告蔡,二期也已经是以上好良田为主了,如果我们的城区还要进一步扩大,不考虑旧城改造的话,几乎都只能以占用良田为主。为什么我们不能打这一片地区的主意呢?”钟跃军也是大喜过望。
“跃军,你用给我增添什么新的心动点来勾引我了,我这个人的脾性你多接触几回就会知道了,既然我认定了你的观点是正确的,就会不遗余力的坚决支持到底。”赵国栋淡淡的道:“说实话,你的规划中最吸引我的不是旧城拆迁带来的巨大成本和社会矛盾,也不是拉动东江经济可能带来的巨大社会效益。”
钟跃军和堑文魁都睁大眼睛惊讶的望着站在河堤上听凭江风将他衬衣催得猎猎作响的赵国栋,一副睥睨众生的气势昂然而出。
不是为了这两个原因,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钟跃军一直以为能够打动这位搞经济一把好手的市委书记只能是经济原因,那就是拆迁成本和拉动东江经济发展,没想到对方居然明确否认这个原因。
“嗯,可能我的观点有点功利或者说虚荣吧,我更看重你所说的,保留我们宁陵具有中南地区浓郁民俗色彩和历史风格的民居可能会让我们宁陵这块城市名片不至于在与其他城市克争中黯然失色,这是能让我忤然心动的最大集因。”赵国栋泰然道:“我们不能做历史的罪人。经济发展慢一点,可以容忍,但是如果我们毁了代表这个城市特色和历史民俗底蕴的东西,那我们就真的是百死莫赎了。”
就这么简单,或者这么高瞻远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