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二叔也很孤独,堂弟在石家庄陆军学院毕业之后就分到了沈阳军区,回来时间很少,再加上男孩子性子粗疏,自以为自己是男子汉了,不想依靠家里,打电话回家的时间也很少,二叔也不太爱在外应酬,家里就难免有些冷清寂宾,所以:叔和二婶特别喜欢自己回去,就像多了一个女儿,能陪着说说话。聊聊天,谈谈时政家常,也是一种慰藉。
“韩部长,我觉得走到某个位置上。固然要耐得住寂寞,但是也应该自我调剂好心理,寻找一些合适的爱好,结交一些真正的朋友,这样才不至于成为孤家寡人,人的生活也不至于太过平淡无味。”赵国栋一边有些感悟的道。
韩度点点头,赵国栋如此年龄能走到眼下这一步,无论从哪方面前还是有些深度的,不仅仅是会搞经济那么简单,涵养城府和思想理念都不同于泛泛。
韩冬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很独特而复杂,让她很想沉浸在这种愉悦的快感中。
为什么令人快活的愉悦的东西都不属于自己呢?自己想要拥有这样一份东西真的就这么困难?
想到这儿弗冬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因为短暂,所以快乐?
把韩度送到家中时,已经是晚间快十点了,坐在车上等待着送韩度回家的韩冬,赵国栋默默的注视着黑黯黯的门洞。
真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赵国栋只能用这样一个此语来形容。
他无法要求韩冬为自己改变什么,更不可能要求韩冬去做什么,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就像韩冬自己说的那样,自弓可以选择拒绝和放弃。但是却无权干涉她的感情喜恶。更无权对她的选择指手画脚。
友谊地久天长?赵国栋不知道自己和韩冬之间日后会发生什么,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或者直觉告诉他。这种异性之间所谓的“友谊,无论怎么维系,都会发酵变味。
韩冬回到车上,重新点火启动,“你住哪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