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愤慨,让他下意识的又一挺胸膛:“李腾是不是怵了?这个时候才来这一手,脚底下抹油――想溜了?”
原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心境被对方这一搅,又变得有些烦乱起来,中年男子轻轻哼了一声,“这恐怕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这一次是中央的统一调整。”
“统一调整?我听说这一次主要是考虑新提拔起来的成长地回避以及异地交流原则,他李腾既不是我们滇南成长起来的干部,到我们滇南也不过四五年,这才刚刚调整了,为什么又突然变化了?”杰尼亚衬衣男子显然不信,脸上的怀疑表情更甚:“还奔了直辖市去了,怕是内心深处乐翻了天吧?”
“国梁,你担心什么?李腾走了又怎么样?对我们影响很大么?我们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滇南工作不是哪一个人能够做得好,也不是离了哪一个人就不转了!”中年男子是真有些怒了,提高了语气。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态度上不太周正,杰尼亚衬衣男子原本魁梧的身体稍稍收了一收,语气也变得委婉许多:“省长,李腾这一走,就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啊,而且从安原过来这个姓赵的,分明就是那一位的打手,我们今后的工作恐怕就没有那么顺手了。”
“你想些什么,难道说他还能把手伸到政府工作这边来?他如果真的想要干,那不正好?交给他干好了,我就怕他不干。”中年男子轻蔑的哼了一声,“杞人忧天!国梁,你多把心思放在自己手上工作上去,不要让别人戳你的脊梁骨!真要烦心那也是保国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杰尼亚衬衣男子听得中年男子这样一说,倒是真的有些放松了下来,脸上也浮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嘿嘿,那可真是,张保国他不是觉得高永坤要死不活阴阳怪气么?这下好了,高永坤到人大去了,现在却来一个姓赵的,瞧瞧,这不才三十五,阳光青年啊,张保国不是就喜欢用年轻干部么?这不正好合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