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好好想一想,否则,他们头脑始终还没有把这个意识扭转过来。”
凌正跃吸了一口气,这大概就是着眼点的不同,可以说赵国栋的这个观点也代表这中央一种姿态转变,他也认同这个观点,但是他觉得不能矫枉过正。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只有处理的尺度上的把握,要证明谁对谁错,只有从各人在实际工作中的应对处理来展示,对此凌正跃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思路。
“国栋,看来这个问题的争论还会在我们俩之间一直持续下去,其实就是一个度的问题,但我们各自担心程度不一样,也很难说谁对谁错,我想我们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道路摸索前进吧,相信历史会给我们一个明证。”凌正跃不再试图说服对方,他也知道不太可能说服对方,何况对方对此也一样十分清楚,关键在于时机和尺度的把握。
赵国栋默然点头,走到这个位置上,不是谁能说服谁的问题,而在于谁能影响谁,秉持自己的观点基本上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你想要影响对方,那就要证明你是正确的。
一轮如咸鸭蛋一般的红日从暮霭中跃出,但是仅仅十多分钟后,又重新坠入了沉沉云雾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正跃和赵国栋都分坐在两块片石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远方,各人想着各人的事情。
缘起缘落,从最初宁陵市委晋位省委常委开始,自己似乎就和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纠结在一起,倏离倏合,纠缠不清,自己和他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对方,但是不喜欢并不代表不尊重,相信对方亦是如此。
“国栋,也许几十年后,咱们的功过是非会有后人来评判,但是我觉得只要不负自己良心道德,就可以俯仰无愧,我们无法做到最好,但是只求按照我自己的希望的那样做到更好,我一直这样认为,你觉得呢?”凌正跃突然悠悠的冒出这样一番话来。
谁能说谁比谁做得更好?历史从来不可能重来,你怎么知道选择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