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你看清对方的长相了吗?”
秦禾沉吟道:“大概看清了。”
周毅没耐性:“看清了就是看清了,什么叫大概。”
唐起问重点:“认得吗?”
秦禾手里攥着一只黑线手套,正是从对方手上扯下来的,她说:“就是给咱们开门的老人家。”
周毅听完,一拍大腿:“还真是,我就说嘛,居然真是。”
司博难以置信:“可她不是走路迟缓嘛,怎么一下子跑那么快。”
“装的呗,”周毅道,“就这种,看着一大把年纪的,最有欺骗性。”
令周毅无法理解的是:“这一出一出的,她在搞什么名堂?”
秦禾依旧盯着那个漆黑的隧洞,淡声应付:“谁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这地洞通向哪儿啊?”司博勾起了好奇心,“不会真有个墓吧?”
“说不准,”秦禾对答间,抬头看了看远处,“也可能通向我们刚刚住的那栋楼呢?她从这里进去,就又回到屋里了。”
三个人被她说得后背发寒,周毅率先打破沉默:“那咱们现在、接下来怎么办?”
几人面面相视后,见大家都不吱声,司博试探道:“回去?”
秦禾问他:“回哪儿?”
总不能再回那个供奉灵位的孤楼。
司博张了张嘴,想起两辆车都被土石掩埋,一个字吐不出来,又乖乖把嘴闭上。
雨已经彻底停了,秦禾的电光射在坑里,她非常想下去看看,要不是顾及身后三只拖油瓶……
秦禾瞥拖油瓶们一眼,心底叹气:真碍事儿。
要不是听他们满山遍野的嚷嚷,秦禾早就已经下洞了。
洞里风险未知,不可能大伙儿一起去探险。
她正发愁,唐起说:“离开这吧。”
“对。”周毅赞成,“先下山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