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那人成功了,秦禾道,“可是谁会来找我?帝后向盈吗?千年前的人,应该早死十七八遍了吧?烂成骨头化成灰,怎么来找?变成鬼还是投身成人?找我干什么?”
这些问题唐起一个都回答不上来,他只能根据现有的信息分析:“帝后向盈本该以自身封印疫鬼,最后却找了个无辜的人顶包,替她牺牲,所以她后来去了哪里?又做过什么?”唐起蹙眉,思忖道,“我在想,向盈当年知不知道她找来顶包的人怀有身孕?如果真的是个阴谋,有没有可能她为了祭出你,故意找了个身怀有孕的人?”
秦禾怔住,被唐起一语点醒。
明明是去献祭赴死,为什么要穿一件百子衣?墓顶上又正好成了埋婴之地?埋了上百具婴儿的骸骨,滋养着古尸肚子里的阴胎,不可能是种巧合吧?
秦禾抓了抓头发,去倒酒,一打酒已经喝空了,秦禾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打,东西没吃多少,全靠聊天下酒了。
四周架着火锅,全都扑通扑通冒热气,室内温度拔高,唐起扯松领带,解开两颗扣子,他喝酒容易上脸,皮肤被酒精催红了,裹在丝质衬衫里,白里透粉。
露得不多,像染着欲色。
秦禾瞥他敞开的领口,只一眼,酒精就上头了。
那种目光骗不了人。
唐起忽然意识到什么,身子微微前倾,试探性的,抬手摸到第三颗纽扣上,秦禾视线落下去,盯着他的举动,突然咽了口唾沫。
怎么说呢?他觉得秦禾可能有点馋!
仿佛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唐起笑盈盈地说:“要我把衣服脱了吗?”
秦禾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胳膊撑在桌上,支着下巴看他:“好啊。”
她绝对是个爽快人,但大庭广众之下,扣子是不可能再解的,唐起道:“这里人太多,怪难为情的,要不去车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