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好,整个永安县,没几个不认识我们的,让县里的人,看到我们和夏风来往这么密切,只会给人家添麻烦。”
“有的时候呢,礼节这个东西,也不是很重要,关键是要看,对人家的影响是好还是坏!”
“现在,夏风和于洪学都快彼此掀桌子了,这个时候,我们不适合出现在县委大院门口,不然,也没必要先订好包厢,在这等着了!”
听到这话,乔永利才明白的点了下头。
在这方面,傅小海的经验,当然比乔永利多得不是一星半点。
首先是年纪在那放着,其次,他也没少从傅友德身上学东西,很多事,都是潜移默化的。
傅小海就是不想学,看着傅友德怎么办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时间不大,傅小海的司机,便将夏风带进了包厢。
“你出去守着点,别让人打扰我和夏县长吃饭!”
傅小海冲司机吩咐了一声,随后才站起身来,满面堆笑的和夏风握了握手道:“夏县长,您能赏光,真是不胜荣幸啊,快请坐!”
说话间,傅小海直接把夏风让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夏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茅台,淡然一笑道:“傅总这可没少破费啊!”
“哎呀,夏县长,您这么说就见外了!”
傅小海一边说,一边打开其中的一瓶茅台,先给夏风倒了一杯,而后才给自己和乔永利各倒了一杯。
“就算不请您喝酒,我也得买,何况,夏县长能赏光,那就是在往我脸上贴金呐,那我就更得兜着点了!”
说完,傅小海端起酒杯,冲夏风道:“夏县长,之前的不愉快,都是我的不对,我向您赔罪了!”
“这杯酒,我敬您!”
说话间,傅小海和夏风碰了一下酒杯道:“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便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乔永利也跟着傅小海一起,敬了夏风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