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这么外的马车,困乏也是人之掌情嘛。
刚抬了抬手,老爹的黄金棍又上来了,敲了敲她的手腕,“你回来的路上,听说足足乘了几日的马车.....”
玫果马上连连声.头,喜上眉梢,爹爹总算知道心疼她的,想来这下一步就该让她回屋休息了……
“这一路上想必睡得过多了,即便是你回了屋也睡不着的,不如借着‘精’神好,好好反省反省!”镇南王手中的黄金棍一下一下的敲着她椅子扶乎。
“哈一…”玫果郁闷得张大了眼,半天收不回来,直到确认自己没听错爹爹的话,才望天长叹,再次将垂下头时,正好对上那三张强忍着笑的俊脸,狠狠的刮了他们三人一眼,不帮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儿看戏。
偏这三人这时存着共同的一个想法,他们这夫人年助顽皮,偏他们拿她毫无办法,难得镇南王出面收拾她一次,他们也乐得借此杌会让她吃些苦头,以后也好有所收敛。
所以个个看着她纳闷的样子,并没打算帮她开脱,再加上镇南王这别出心裁的教育方法更让他们耳目一新,深深体会到,有其父必有其‘女’之说,有这样的活宝父亲,他们的夫人又如何能不顽劣捣蛋。与其说镇南王在欺‘女’,倒不如说玫果现在的顽劣‘性’子就是被他这么教导出耒的。
镇南王抬头看着‘女’儿的可怜瓜瓜的样子,1l毫不为所动,“难道这一路上,你不曾睡过?”
玫果扬眉,挤了些笑出来,“爹爹英明…”后面正想说,居然知道我没睡。
镇南王撇头看向身后三人,“回来路上,你们谁与她同车?”
三人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互看了一眼,慕秩起身道:“慕秋与郡主同车。”
镇南王手中黄金棍指指玫果,“她有睡过吗?”
慕秋抬头看了看玫果,玫果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想让他说,没睡过。
慕秋转开头不看她,直言道:“有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