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没有皇上的.肯首,这是什么地方,轩辕子阳清楚得很,敢让他来?”末凡提到普国皇帝时,一丝恨意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那你还打杀他们?”玫果更是一头的雾水,既然他猜到这些,为什么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
“哪能当真杀了他们,我知你不会忍心,才有意这么说,等你开口饶了他们。”
“你直接放了他们不就完事了,何必转这么大个圈子?再说有必要象刚才那样吗?”玫果想着刚才的情景,脸上就开始发烧。
末凡轻笑了笑,“直接放了他们,皇上定认为你有意隐忍,反而疑心更重。如果我们刚才不表现的亲昵些,怎么能有人把你生活荒唐不加以检点上报皇上呢?”
玫果竖起了眉‘毛’,揪住他的衣襟,“你有意坏我名声。”
他由着她揪着他,不愠不燥,也无自责内疚之相,“如非如此,皇上又如何会放松对你的警惕?一旦认为你有不妥之处,必定设法牵制于你,那么最先受到牵连的便是镇南王!”
玫果只觉得头皮骤然发麻,她并不担心他说这话是夸大其词哄骗自己,张大了嘴,深吸两口气,平复‘乱’了的心绪,消化他所说的这些话,“你刚才并没看到人,怎么能猜到来人的目的?”
“轩辕子阳虽然把严辛给了你,定然会让他潜伏在你身边监视你一切行动,那他们之间便不可能断了联系。我早上回来里,在院中巡视知道了你毒杀严辛一事,严辛一死,就和轩辕子阳断了联系,轩辕子阳定然会有所察觉,那派人来也是必然的,只不过是早晚之事。至于是皇上肯首,我却是刚才听到程太监的声音才猜到的。”
他长年负责王朝间的来往物品,和这些太监官员自是相熟,也就不难认出他们的声音。
玫果细细分析他的话,的确该如此,但他的听力却未必好得过份了,有这样好听力的人,要么天生异人,要么就是有极深厚的内功,在她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