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了出来,如果昨晚只是个梦到也罢了,可是刚才的感觉不会错,她明明是贴着他赤着的肌肤上,他的‘性’格断然不会自己半夜脱了衣衫,那这衣衫是怎么回事,就不好解释了,这丑可真是丢得大了。
只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现在只想他快点起身,能让她找个地方躲躲。偏这人硬是不肯下‘床’,难道是自己醒得太早,尚未天亮?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将头往背子里埋了埋,避开他手指的‘骚’扰。
瑾睿虽觉有趣,看看窗外,实在不能再拖,再过一会儿,便会有病患上‘门’,只得起身,去里间洗濑。
玫果掀开被子长松口气,昨夜肯定只是个梦,要不然他不会不把她丢出‘门’外。
想通了这点,心里就坦然了,翻身坐起,穿了衣衫,‘摸’到里面洗濑。
瑾睿被她折腾得出了些汗,正除了衣衫沐浴,见她懵懵的撞了进来,即时愣住了,飞快的拉过衣衫套上,遮了身体,见她已转了方向去舀水缸中的水,才想起她看不见他。
自嘲一笑,除了打湿的中衣,仍浸回浴桶中。
玫果只道是瑾睿和往常一样,进了里间洗濑完便从另一道‘门’出去,哪里想得到这儿还有个人赤条条的泡在浴桶里。
自顾洗濑。又觉身上有些粘稠,脱了衣衫,只穿着贴身的窄小‘胸’衣和白绸亵‘裤’,打了水细细的擦洗,冰冷的水抖了她一身的‘鸡’皮。
瑾睿靠坐在浴桶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这时惊了她,将视线错向别处,可地方就这么点点大,不管看向哪个方向,眼角余光总还在她身上,干脆不转了,大大方方的看着她。
在她昏‘迷’之时,每日给她擦拭身子,偶也会心‘乱’,但也不会往别处想。
那全无知觉的身体与现在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妙曼体态如何能比,眼前晃动的娇驱又是他小心呵护着的人,饶是他‘性’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