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地面。
“这……”穆言欢下意识想要制止,可立刻回神,不敢出声。
糟蹋啊!穆言欢不难想象,要是这幅画问世的话,必将闻名天下,价值难以估量。
甚至对于某些喜好书画的大财阀来说,甘愿为此画一掷万金。
北宫冥和白浅伶都看到了秦子墨的画中人和落笔诗词,大吃一惊。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多谢阁下和锦绣楼的招待了。”
秦子墨以灵力将体内的酒意驱散,泛红的面颊恢复如初。
低头看了一眼碎成数十块的画作,秦子墨转头对着穆言欢说道:“脏了锦绣楼的地方,烦请打扫一下。”
说罢,秦子墨有些心神疲倦的推开了雅阁大门,没有再和北宫冥打招呼了,直接下楼。
北宫冥没有阻拦,让穆言欢将秦子墨送出去。
穆言欢现在对秦子墨极为敬畏,连忙一路小跑到了秦子墨的身前,亲自将紧闭的锦绣楼大门打开了:“秦大人,您慢走。”
秦子墨点了点头,朝着内阁而行。
锦绣楼的四面八方,都有各大世家的探子。
他们在看到秦子墨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之时,尽皆呆滞,赶忙回去禀报。
秦子墨不仅没有被锦绣楼留住了,而且穆言欢还亲自将其送出,疑似没有刀兵相见。
锦绣楼,北宫冥让人将画作重新粘好了。
画作摆在桌上,北宫冥细细品味了一番,赞叹一句:“没想到秦渊还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
“可惜了。”
白浅伶一向自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但是,她看到秦子墨的这一幅画作时,自行惭愧。
若非今夜喝了点儿酒,又恰好白浅伶抚琴一曲,估计秦子墨不会这么失态。
“好生收起来吧!这可是内阁秦大人的亲笔书画,珍贵得很。”
北宫冥更对秦子墨的身份来历感兴趣,只可惜经过一番言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