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
沈棠又道:“再说你主公也是信奉以武止戈的人,说白了不就是其他办法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武力解决?能用实力打服,为什么要浪费口舌?那我这一身实力岂不是浪费?”
即墨聪:“殿下所言甚是。”
魏楼横了一眼即墨聪。
沈棠放个屁,这帮出身公西一族的男男女女都会鼓掌叫好,跟她们说话真能气死人。
他冷笑:“那你们试试能不能成!”
沈棠行动力一向强横。
此事说干就干。
只是——
招聘海报这玩意儿,还得魏楼抽空去写。
气得魏楼血压又开始波动了。
沈棠直接将县丞喊过来,问他附近郡县可有名号响亮还没有归属的野生文士,自己要去征辟他们。县丞对此并不看好,越有才华的人越是心高气傲,即便出仕也是出仕那些能给自身给家族带来助力的军阀,沈使君地盘不大,名声不显于高门,怕是要吃闭门羹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不应。
他推说回去查一查。
回了家,女儿见他眉宇含着愁色,细问原由。因先前事情,县丞对这个女儿有了极大改观,没有下意识将其归类于内宅妇人而是细细说了来龙去脉:“为父一时举棋不定。”
“阿父是担心沈使君受挫?”
“使君在外遭了气,恐会迁怒为父。”
那些文心文士眼睛都长在天灵盖,一个比一个傲气。本地那些豪族大家仗着家中人才济济,便觉得是天眷之人,一向不将本地官员放眼中。那个被沈棠干掉的大财主不将县丞放在眼中,除了掌控本地大量田产,官府收税不得不看他脸色,还有便是有这方面关系。
女儿却不赞同他的看法。
“使君眼下正缺有才干实干之人,阿父更应该做好分内之事,尽早得到使君信赖,稳固地位才是。待来日使君霸业有成,有再多新人也难撼动阿父元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