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能这么干?
“虽说有些生僻偏门,但确实有这可能,贤君还是命人把守各处,抓可疑之人吧。”
魏城先看了一眼沈棠脸色。
斟酌着道:“沈君仁善,这个时节也有难民投奔,实在不好分辨他们哪个是奸细。”
其实还有些大实话没说出来。
沈棠这个败家子儿行为估计早就传开了,附近势力的军阀豪强一听就知道她手中有大笔大笔的粮草。在他们眼中,沈棠就是行走的粮仓。家家户户缺粮的时候不打她打谁啊?
斥候大费周章混进来,小心翼翼搞什么恶兽吃人的障眼法,估计也是被她之前出门说打人就打人的行动看得一愣一愣,一时半会儿吃不准她实力多强、手中又有多少的粮草。
要是粮草不多,那偷袭她就没性价比了。
要是粮草充裕,那就值得富贵险中求。
简而言之,敌人是她招来的。
沈棠:“简单,那就缩小排查范围。”
若真是斥候,对方混进来的目的就是沈棠手中的粮草以及试探她兵马虚实。紧盯这两个地方就行,守株待兔:“既然言灵都这么神奇了,怎么就没有读懂他人心思的法子?”
魏楼:“有倒是有。”
沈棠:“……有就用啊。”
魏楼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看着沈棠。
沈棠:“……”
这个老登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魏楼这个老登抑(阴)扬(阳)顿(怪)挫(气)道:“老夫并非贤君帐下谋者,此等机密要事,不可擅动,以免影响两方交情。”
沈棠:“我懂。”
死要钱的老登!
魏楼看到一份崭新的契卷,脸部肌肉仿佛失控。即墨聪定睛再看,对方又恢复常色。
“魏君可有疑义?”
“老夫没有。”
即墨聪:“……”
确实不太正常。
公西风也觉